一只搁浅的海王八

【dickjay】你终将如愿以偿

心理扭曲+占有欲爆棚的Jason,

以及贼会顺毛撸+同样占有欲强的Dick,

OOC满值警告,毕竟全是私设。

大量胡诌警告,毕竟满足我的xp才是首要的(理直气壮)。

再说一遍,纯纯为了满足私人癖好的屑作,避雷啊避雷!

 

 

愿再无枷锁能阻挡你的脚步,愿你与所爱之人终能于六尺之下共眠。

 

 

Jason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,记忆里耀眼到难以追逐的前任罗宾,对红头罩势力范围的完美掌控,他依然像幕后的王,以无声却令人无法喘息的手腕压制住前来朝拜的愚民,被人骄纵着,被人宠溺着。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Dick那具精致的,让他魂牵梦绕的皮囊触手可及,心脏还在有力地跳动着,可正是这平稳的心跳,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,像是拿绳子悬着他,底下就是铺满荆棘的陷阱。

即使跌入陷阱,Jason也不会感到疼痛。

他知道,自己无法安心地爱着什么人,不会怜悯不会愧疚。他用一生追逐着这世上最美丽的事物,试图打破被人预言的,无感情反社会人格的诅咒。

他差点儿就失败了。

Dick明白,红头罩就算坠落也不会受伤,他描绘了一个过于美好的梦境,那是他最坚实的堡垒,Jason曾动用一切去抵御外界的侵害,包括来自于家人的,如今依旧如此。

可他还是选择在绳子断掉前抓住Jason的胳膊,两个人一同向无底深渊坠去。

他是很聪明的,他所爱之人,同样舍不得让他陪自己去死。

Jason不知道,他所剩无几的温存留恋和对生命的渴望,全部留给Dick了。

对于死而复生的爱人那一点点的心理扭曲,Dick从不予以回避,而是表现出极大的耐心和宽容。

“我们不能总是高高兴兴疯疯癫癫的,这是生活,没点儿苦味调剂,活起来其实是会更辛苦的。”

“无论是大悲大喜,大起大落,还是平淡如水,寿终正寝,最终都是成了死物,融入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的骨灰盒,深埋地下,没什么不一样的。”

“所以呢?”

“我只想说,你的选择没有对错之分。”

Dick的眼睛里有映刻下天空,天空是蓝色,他的眸子是蓝色的,所以,天空就在他眼睛里,融进去了才能自由地飞翔。

只有他会这么说,蝙蝠侠恨不得把Jason脑袋里的不安定因子全抠出来。

“咱们都算是死过的人了。”红头罩嘟囔着,他好像在慢慢开解自己,但总是卡在哪个步骤无法推进:“那下次就真的烧成灰烬再填埋吧,就不会在地底下醒过来了。”

Dick握住他的一只手。

Jason扯出一丝笑容。

“那里又冷又阴湿,草皮土壤和腐烂动物尸体的气味会塞满鼻腔,然后才是窒息,和地下的一切好氧生物争夺空气......”

“Jason.”

“有趣的经历,不是吗?”

“......”

“如果可以,我希望哪天我又撒手人寰,小红鸟和恶魔崽子能在我的葬礼上谈笑风生,就像我还活着,就像他们不会忘了我。”Jason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光芒,Dick不由得一愣,凑近了看时,才发现那不过是傍晚星空赏赐给那双眼睛的月色罢了。Jason注意到他的眼神,偏过头,顿时整个人都黯淡了下来。

“再一次死在我后面吧。”他哑着嗓子:“如果敢先走一步,我会把你的尸体刨出来,别想再安宁。”

“很自私呢,Jay。”

“如果不接受的话......”阴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附上Jason的面庞。

Dick耸耸肩,既不赞同也不反驳,他不喜欢他的小翅膀用那种悲天悯人或者看破红尘的语气说话,这时那个他记忆里的小罗宾会显得格外不真实,谁也不会对自己的爱人一副随时羽化登仙的样子喜闻乐见,他就想老婆孩子(这一点存疑)热炕头。

“接受接受,大哥给你养老送终。”他敷衍着,揽过黑帮大佬红头罩的腰,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。Jason斜眼看看他,感受到肩膀被男人的胡茬刮得痒痒的,不由得放松下来,任由他幼稚地撒娇岔开话题。

“夜巡时间到了,鸟妈妈。”Jason喃喃道,声音过于细小,以至于听起来也有些不情愿。

“啧,所以说义警啊。”不过Dick还是听见了,他微微扬起头,摆出一个示弱般的索吻姿态,然后就如愿以偿地感受到了温热柔软的双唇。

两人的呼吸交缠着,近得能看到对方瞳孔中自己的倒影。只有镜头拉到这样的距离,他才能观察到Jason隐没在灵魂深处的疑惑和恐惧。

“我是属于你的,每一寸皮肤,每一根毛发,每一滴血液,活着时是你的,死后也是你的。”

如果这样能让他疲惫不堪的神经放松下来,哪怕只是露出一丝一毫安心,也是值得一试的。类似的话语就像是例行公事,它们起初有着意想不到的好效果,Jason是那么努力地牵动面部及肌肉和骨骼,甚至试图控制血管中流淌的鲜血,来表达他的如释重负。Dick当晚就收到了恋人超乎寻常的热情回应,这可不多见,红头罩对性 行为没多少热衷,全哥谭都知道他是搞事业上瘾的大佬,而在Dick眼里,他一般是像条煎锅里的鱼,异常顺从,下厨的人不去翻面,他能一面煎到糊为止。

后来这种誓言的效果逐渐减弱,不过Dick依然能收获男朋友苦涩与清甜交织的吻。

Jason可能不会意识到情 欲能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,他自从以红头罩的身份重返哥谭后就不大开怀大笑了,不过当两人接吻时,灯光会在他脸上打上一片阴影,与微垂的眼睑一起盖住他淡漠近乎死寂的眼睛,留下的只有唇瓣相接后,他好像是微微上扬的嘴角,让他整个人都温润柔和起来。Dick很喜欢这样的小翅膀,当他真真实实露出笑意时,像极了曾经穿着绿鳞小短裤在房檐上轻巧地蹦跳的罗宾,是色彩暖洋洋的蒲公英花,这样的天真和善良已经在Jason身上不多见了,Dick乐于做点什么讨他欢心,他希望Jason还能是快活的,连心里也是笑着的。

“走了。”

“......嗯。”

Jason要花很长时间才能重新适应温热身体的离去,他烦躁地拧起眉,点燃一根烟却不放到嘴边,他只是眼神空空地盯着窗外,直到燃尽的烟头烫到他的指尖。

轻轻摩挲微红的手指,其实也没感觉到多痛,毕竟也是个近战远程双修的大佬,手上厚厚一层的枪茧刀茧足以抵御这一点点刺痛了。

他今天最后一次清理了他的枪,上油,擦拭,组装后收回枪套,Jason戴上他的头罩,锁好了安全屋的外门,出了这扇门,夜翼和红头罩就是两个无关的个体了,Jason把优柔寡断和胡思乱想留在这里,Dick也把公私分明带走了,如果他们在哥谭的某处相见,也许也会像立场相反的敌人那样大打出手。

他们这一别后好久没再见,Jason不会主动联系他的男朋友,不过他还是悄悄埋了暗线,观察布鲁德海文小警察的一举一动,因此他恐怕是第一个得知,上白班的Dick在与罪犯缠斗时顺着断裂的铁栅栏从三楼阳台仰下去的消息。

其实也没什么大事,这个高度对普通人而言可能是致命的,但Dick又不是普通人,身体的本能比脑子快,他在下落前就调整好了落地的姿势,再加上落地点不是水泥地而是草丛,他本人除了轻微的擦伤和左臂脱臼外基本完好无损,倒是和他一起掉下来的罪犯,他直接摔晕过去了,刚刚被检查出脑震荡,看什么都是重影的。

不过虽说伤得不重,局长还是给他放了好几天的假,并勒令他去医院做全身检查然后把报告发给他。

Dick也没想用这点事打扰远在哥谭的红头罩,然而出乎他意料的,他的男朋友不请自来,在他靠着医院的病床打盹时(又是局长的要求,他明明强调过很多次这点小伤就不必占用稀缺的医护资源了),那个幽灵一样的男人就坐在他对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。

“真想......”

半梦半醒间,他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在耳畔嘟囔着,听不清具体在说些什么。

Dick的眼珠转了转,但还没能完全清醒,又感觉到一只手以轻柔但不容置疑的力度掩住他的双眼,他突然一阵心安,后来想想大概是认出了这只手的主人了吧。

“真想杀了你。Grayson,我在刺客联盟学到的东西比你和老头子想象得更多,其实我们都知道如何快准狠地结束掉一个生命对吗?区别就是你们从来不实行,我呢?我可不怕,你看,就像现在这样,我只消一点巧劲就能轻而易举地掰断你的脖子,无声无息,连伤痕都不会留下。”

“不过这种阴暗的念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,还有Bruce,我可不想听他念叨我带坏了他的金童。”

“真奇怪,干我们这行的没可能不受伤,但我就是不爽。毕竟你可是答应过我死在我后面的啊。”

“算了,晚安......骗子。”

这些阴鸷狠戾的话就像是错觉一样,等Dick努力拨开困倦的迷雾,挣扎着醒过来时,他的小翅膀只是环抱双臂坐在扶手椅里,Jason大半张脸搁在棒球帽帽檐儿的阴影下,除了因劳碌疲惫而显得苍白的唇瓣,不能从他身上得到更多关于他此刻心情的讯息了。

说起来,得有大半个月没去关注红头罩的消息了,一是布鲁德海文有太多要忙的琐事,而是红头罩也确实安分了不少。

愧疚之情油然而生。

可Jason什么都没说,只有方才“骗子”两个字咬得干干净净,脆脆生生,听得让人心痒痒。Dick抬起头,捕捉到他也惊醒般警觉后如释重负的一丝浅笑,还没弄这种情绪的来由,青年就如同张开翅膀的鸟,直直地冲过来扑倒他身上。

你压到我的伤口了,有点儿疼。Dick也没说,只是随手环住青年的肩背,感受到手下结实的肌肉,皮肤的热气顶破了夹克传达给他,他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了。

“意外嘛,说我是骗子也太过分了。”Dick觉得自己恐怕会在男友的胸肌里憋死,他努力把Jason推开一些,发现他并不在意刚才那些话被睡梦中的Dick听了个真切。

坏心情来的快去的也快,Jason仿佛忘记了自己的“杀人宣言”,他顺着Dick的力道和他拉开距离,然后一板一眼地说:“所以我才不是在抱怨,也没有付诸行动。”

付诸......行动。Dick打了个哆嗦。

“我赌你舍不得。”

“那你可要输得倾家荡产了。”

“别啊,家和产不都是咱俩共享的嘛。”

“......”

“Jay?”

“不愧是你Dick head,拿下半 身思考和油嘴滑舌的臭毛病是在哪一任女友身上学来的?”

“Jay,我觉得你吃醋的样子过于惊悚了。”

“样子?”

“嗯,像是要把我的头拧下来。”

“没事,拧也不会拧上面那个。”

“下面的也不可以吧!”

两人就这么深一句浅一句地拌着嘴,直到护士来捻这俩没啥大病还要占床位的小情侣。

久别重逢,当晚他们就又上 床了,Dick敏锐地觉察到今天的Jason对他的伤口情有独钟,反复的舔舐自不用说,他还时不时粗暴地用指甲刮挠那些已经结痂的创口,他眉头紧蹙,仿佛它们碍了他的眼。

“嘿,嘿......Jay,别这样。”

到底还是有些痛的,Dick伸手试图抹去他眉心的褶皱细纹,他那双蓝眼睛里挂着如果Jason是清醒的,一定会为之惊愕动容的柔情。

然而Jason似乎被焦虑包裹住了,他从Dick身下爬出来,反手就把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按进自己怀里,那力度更像是要把人融进身体里去。

短暂的不知所措后,Dick抿起嘴唇,配合地反抱回去,手掌触及对方的后背,一层冰凉的薄汗附着在他皮肤上,这个姿势有些勉强,不过他俩谁都没放手。

Dick说,我在,嘿,我一直都在。

好,这事就这么翻篇了,隔天他们又是游走于黑夜的义警。

红头罩的心情总是阴晴不定,就像夜翼也不清楚,今晚还充满眷恋和依赖地与他相拥的小翅膀,明早会不会一枪送他归西后再对着自己的脑袋也来一枪子。

还好没有,次日先醒来的Jason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身边睡得依旧香甜的男人半天,伸手在他脖子前面晃了晃,然后爬起来从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堆里翻出夹克兜中的烟盒,躺回床上抬头看天花板抽事后烟。

“妈的……”他小声啐道,潇潇洒洒地吞云吐雾,把整个房间整得烟雾缭绕。

几分钟后,Dick悠悠转醒,努力从仿佛被投了催泪瓦斯的屋子里辨别出男友身体的轮廓。Jason大大咧咧地任他目光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地扫,他们向来坦诚,那些纵横交错的甚至有些硌手的疤痕也不会予以避讳,他掐灭最后一个烟头,俯身在床下摸索那几件属于他的衣物。

“怎么一脸的不爽?”Dick打了个哈欠,跟男友腻歪比夜翼整晚加夜班还要累,不过也很上头,他也爬起来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回去。

“错过了一个好时机。”Jason最终从枕头底下找到他随身携带的军刀,上下颠了颠,在空中挽了个刀花便随手别在后腰的皮带里。他心想,刚才要是摸到了,也许......

夜翼今天也在为男友随时准备和他殉情而无奈。

“这就回去了?”

“我可没有你那带薪的假期。”Jason不经意间挖苦道。

“Jay,偶尔心疼一下受伤的大哥是完全可以的哦。”

“请允许我郑重地拒绝——你他娘的不值得。”

“真过分。”

门又一次重重地关上了,落锁的声音听得Dick心头一震,他烦躁地把自己摔回床 上去,又说不清烦躁的原因。

他们欣赏相互依存,抱团取暖的相处模式,如果Jason需要,他也不是不能把心肝掏出来给他瞧瞧。不过和红头罩不同,夜翼是个有点神经病的正常人,而不是沾点正常的神经病,他的牵挂太多,而Jason呢?他从前,从还未精疲力竭以前也是这样的,现在他除了完完整整的Dick以外什么都可以不要。

就算纠缠一辈子也无法互相理解,这挺让人恼火的。

原本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数着过就好了,可红头罩是那种能安安分分销声匿迹的角色吗?就算是红头罩也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吧?

红罗宾把Jason中了陷阱被扣押住的消息传给Dick时,刚脱下警服打算小憩片刻的夜翼差点没厥过去。

“冷静,不用太担心,大红身上的通讯器还连接着,对方似乎在找什么东西......额,好像是红头罩的人偷了他的东西,在他招供之前大概是没有生命危险的。”Tim那边还在监听,和Dick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:“嘶,听着都疼。”

Dick没接话,他已经在以竭尽其所能的速度向发信地点赶去了。

“一本书,大红有和你提起过吗?”

“没,他会大动干戈抢一本书?难不成那是傲慢与偏见的典藏纪念版?”Dick嘴上漫无边际,实际上早就把油门踩到底,恨不得从前面的车辆上方飞过。

“Nice humor.”红罗宾发自内心地赞叹道。

从容的玩笑仅仅是为了彼此之间活跃气氛以免陷入混乱,这是有效的,夜翼将车停在废弃工厂旁时,自觉是足够冷静的。

“里面情况怎么样?”他一边问一边将卡里棍握在手中。

“杂音太重了,也许是挨揍的时候碰巧破坏了通讯器的一部分,导致它接触不良。”Tim做过调试的尝试,不过没太大效果:“你确定不需要支援吗?夜翼。”

“谁能来?B还是小D?那都太糟糕了吧。”

“也是......不管怎么样,小心为上。”

潜入十分顺利,也不知是对方疏于防备还是笃定了这里不会有人误闯,工厂周围一个巡视的警卫都没有,夜翼的脚步声放得很轻,轻到他几乎无法忽视空旷厂房内传出的一声脆响。

他打了个哆嗦。这声音他太熟悉了,那是手枪推入弹夹时,令人胆战心惊的狞叫。

就说蝙蝠家的人总会来晚一步,夜翼闯入声音所在地时,已经是第三声枪响过后了,他恍惚间看到左手持枪,右手握着一把小型匕首的红头罩,听到还活着的混混们的怒吼和杂乱的脚步声。

他杀人了。这是夜翼的第一个反应。

他受伤了。这是Dick的第一个反应。

没有迟疑的余地,手上的动作要比脑子的计算更快,他迅速从背后击倒了几个试图冲红头罩开枪的男人,这一举动也吸引了Jason的注意力,他犹豫似地站在原地不动,直到Dick忍不住大喊道:“走啊!”

红头罩今天没能开出第四枪。他一言不发地紧随夜翼跑出工厂,身后的枪林弹雨一发也没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,他把自己摔进Dick的副驾驶,发动机轰鸣响起之后就再听不到背后的咒骂和枪声了。

Dick余光看他扯下头罩,往靠背上狠狠一栽,他这回是到了血霉,莫名其妙被人逮住,揍到除了脸以外没哪里还是完好无损的。他注意到自家弟弟手指尖还是颤抖着的,好几次都没能点燃香烟。

“你到底拿了什么啊。”他忍不住问:“怎么都恨不得把你撵碎了的架势?”

“啊?”Jason的反应还有些迟钝,在成功把烟塞进嘴里后脑子清醒了不少:“哦,没什么,一些账本,嗯,还有企业高管和政府高 官的受 贿记录。我可没兴趣去抢,是他们自己出了叛徒,把东西拱手送来我这里的。”

哇哦,所以是精准踩雷吗?

“给Timbo报个平安吧,他很担心你。”

Jason嗤笑一声,胳膊拄着窗框,眼神也飘到窗外去了。

“Jay......”

Dick把车停在离安全屋还有半英里的位置,两人并肩从公园的树林里钻出来,相顾无言,是Jason率先爆发出怒火,他随手捋了把额前的碎发,近乎尖刻地说:“你就没别的要问了?”

“比如呢?”Dick的语气十分平静。

Jason可能在烦躁地磨牙:“如果是老头子的话,他早就......”

“可Jason,我又不是Bruce,省省吧,现在和你说话的又不是夜翼。”

“你不能在制服外套一层牛仔裤和格子衫就假装自己是个普通人!”

“那你觉得我应该揪着你的领子,逼你洗心革面才正常?”

“......”

“我怎么想不重要,Jason,别连你都不相信自己。”

Jason面无表情,手指关节捏得发出听着就感觉骨头缝不舒服的脆响,他抬手将那把还没水果刀长的,刚才用作割断扎带的匕首朝着Dick的脑袋狠狠甩过去。男人只是微微偏头,那把匕首擦着发梢深深嵌入背后的树干,连带着刀柄还小幅度轻颤。

“闭嘴。”

Dick把刀拔出来还给他:“蓄意谋杀性质可就不一样了。”

“这都躲不过去你还不如死了算了,Grayson警官。”Jason故作凶狠地龇牙挑衅道。

他玩闹似地伸手用大拇指在自己脖颈处虚空一划,像只杂毛却态度傲慢的野猫。

然后,他的情人笑了,是那种仿佛裹挟了皂角的清香,随微风而来的,含着水和微光的笑意。

他被这笑容晃了神。

“回家?”

“回家。”

好,这事就翻篇了,就算工厂里的事情引发再多的不满,也和今晚的他们没关系了。

也许还差得远呢,红头罩还是脑袋不正常的偏执狂,夜翼也依旧坚守底线,但就这样互相汲取,互相贪婪地争夺,总有一天双方都终将如愿以偿。

 

 

 

 我高兴了,我下一篇就当回正常人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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